村庄周围的土地—南沙岗子
大大小小的城市依靠什么生存,我说不清楚。但一个村庄的存在,离开了土地是绝对不行的,村庄失去了土地就不再是个村庄。若干年前,石家庄也许就像平楼村一样是一个寻常的村庄吧,后来,它的四周渐渐为楼房和大路所占领,不见了庄稼和树木,也就失掉了一个村庄的根本,只留下一个令后人悬想的名字。我们怀念一个村庄… 全文
大大小小的城市依靠什么生存,我说不清楚。但一个村庄的存在,离开了土地是绝对不行的,村庄失去了土地就不再是个村庄。若干年前,石家庄也许就像平楼村一样是一个寻常的村庄吧,后来,它的四周渐渐为楼房和大路所占领,不见了庄稼和树木,也就失掉了一个村庄的根本,只留下一个令后人悬想的名字。我们怀念一个村庄… 全文
在平楼村,一个活过五十岁的人,假如还没有给自己及子孙留下三五棵几搂粗的梧桐树,那真是说不过去的事情。 柳树、杨槐和梧桐,是昔日平楼的三大家常树木。柳树多环村而生,守望村庄,涵养着风水。杨槐,花可以吃,木便以用,是寻常人家的门庭支撑。而梧桐则更加朴茂敦厚,在村庄里主持着大事,操问着根本。 儿女… 全文
杨槐,村里人都这么叫它,但写起来却不知用哪个“杨”字更为妥当。我一向不喜欢杨树,这里不写“洋”而用了“杨”字也是出于无奈。虽然走遍村子也找不到一棵水桶粗的杨槐,但这种树木在村里送走的岁月不比柳树、梧桐稍差,绝对是土生土长的物种,与那“洋”字是不会搭界的。如果图省事叫它槐树,那又不对了,村子里… 全文
显示一个村庄的生机,给一个村庄带来好运的,往往是那些默然于风雨晨昏中的大树。故道三百里,走遍十八乡,但凡出过大人物的村子,在它的东南和西北角以及村口的大道旁,都会长着怀抱粗的参天古木,隐隐昭示着必将发达的际运,常年庇佑着一村的生灵。 我十五岁以前的平楼村,到处长满了大树。宅前屋后,沟沿坑畔,… 全文
十八年前,泰平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平楼村。那是个清凉的九月之晨,母亲把睡在院中老枣树下的我轻轻叫醒。浓湿的雾气凝结在枣树和梧桐的叶子上,滴滴嗒嗒,像是在落雨。远远近近,次第传来亲切的鸡鸣狗叫。静静沉睡在雾气里的村子显得如此温暖与安详,少年的我却要从此走向未知的异乡。霎时间,那一种空落落的怅惘之感… 全文
这两天,我老是不由地想起一个人,他清瘦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。那是我小学三、四年级的语文老师,姓朱,按说我该称他朱士民先生。 朱先生是位老高中毕业生,大概当时成绩再好也没有考大学的机会,他回乡不久就被大队干部找来教书。三、四年级正是刚学写作文的时候,朱先生就拿出一个厚厚的大本子,里面全是手抄的… 全文
一回到乡下,儿子的一切都变了,这真让人不可思议。第二天清晨,当我们在淅沥的雨声中次第醒来后,他说,“我发现院子里的那条狗是最幸福的,我现在的梦想就是,在奶奶家做一条自由自在的狗。”
四月下旬的某一天,日暖风轻。这时候,你知道,清明巳过,杏、桃、梨树的花期已次第而去,曾经繁花密布的枝头,巳被绿叶覆盖。油莱的花事巳衰,灿黄不再。梧桐花虽正当时,却一向不为人们欣赏。刺槐稀疏,日见其少,一串串青白的花苞欲放而未放,巳被人们期盼了整整一年。柳絮纷飞,飘进麦田。弥望的麦子巳拔节长高… 全文
又是岁将云暮的时候,寒流阵阵袭来,但阳光依然明媚。去年的此时,为了生计奔波不已,每日的晨昏都穿行于这个城市的边缘,简单的行包里,一个冬季都装着两本书,一本是普鲁斯特的《追寻那失去的时光》,另一本则是董桥的《从前》。那个冬天很快过去了,春天来临,山脚的草木青了又黄,转眼又是岁末,普鲁斯特的那本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