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江隐之
当有一天,春天不再冷了,缘分也就尽了。 那是去年春上,正是谷雨前后,江隐之不经意间读到这段话。一时便觉置身潇潇春雨之中,万花纷谢,绵密轻柔,击中身心,有些痛楚,有些快慰。 江隐之起身站到窗前,远处春山一派青葱,近前湖面烟霭轻笼。他不由念到:当有一天,春天不再冷了,缘分也就尽了。片刻之间,他忽… 全文
当有一天,春天不再冷了,缘分也就尽了。 那是去年春上,正是谷雨前后,江隐之不经意间读到这段话。一时便觉置身潇潇春雨之中,万花纷谢,绵密轻柔,击中身心,有些痛楚,有些快慰。 江隐之起身站到窗前,远处春山一派青葱,近前湖面烟霭轻笼。他不由念到:当有一天,春天不再冷了,缘分也就尽了。片刻之间,他忽… 全文
这是黄先生风东上人的最新画作,早上起来,就看到他发的一段视频。画的真好,我见犹怜。运笔无碍,点染有度,线条劲健洗练,水墨苍润相生,既敢粗枝大叶,又能精雕细琢,既有传统大写意的清旷练达,亦有近乎工笔的精妙传神;构图简淡,取势自然,最是那俏然风中的萧疏梢头和那只健捷欲动的苍青蚂蚱,见秋意,见精神… 全文
那一年,我们一直在等风来。 我们等的不是一阵风,而是一个人。 那一年,刘亮兄多次与我说起,想找个合适的时间,三个人去皖北古镇临涣走一趟,从春天等到秋天,到年底了,也不见画家黄风东兄回来。 好书快意读易尽,客有可人期不来。世事无常,你对谁有了期盼,往往就会失落在谁身上。燕来寺演道师傅曾经开示:… 全文
秋分时节,我应下了紫筠的邀约,准备为他的新书《渡劫记》写一篇序文。 其后的日子,每天依旧早出晚归,忙忙碌碌,每于夜深人静,余心方安,始能坐下来灯前细读他的诗文。边读边划,不觉沉迷其间,耽于吟咏,竟至迟迟不能动笔。寒露已远,霜降又过,凉露濡衣,满山叶黄,我的心情一天天暗自焦灼起来。我甚至开始责… 全文
世上的文化,往往产生在江河湖海之畔。三百年前,古老的黄河,在苏皖之间,蜿蜒东去,昼夜不舍,灵气氤氲,孕育了一座文化古城,文人辈出。后若干年,黄河改流入海,但故道两岸,沃野百里,物产丰饶,文气不废,三百年后必有贤者出。 三十年前,一个清瘦的乡村少年,在黄河故道边一所简陋的乡村中学发奋苦读。身无… 全文
看画容易说画难,落笔成趣尤其难。更何况是面对一位风头正健、风格未定却又潜力十足的青年画家,我实在不好对他的作品给予一个恰切的评判。连日以来,我为李培的画评所苦,一度搞得我心神不定。是机缘未到、写他为时尚早,还是我不能气定神闲、愚鲁未脱? 今晚,回头再去揣摩李培的画作。《观自在》、《洗尘图》、… 全文
日前,研习于中国国家画院的黄风东兄,电话命我为其画册写序。要我不得吹嘘,不得俗套,不得语多。我只好剑走偏锋,老老实实写点别的了。正好也遮掩了我于中国画的无知。文字荒疏已久,风东兄一言将我唤回。 之一 黄风东,尝自号风之,音谐疯子,世人皆慧我独疯,一往情深,痴于艺也。自幼长养乡村,其后二十余年… 全文
明日大雪。所谓明日,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吧。 此刻,我坐在温暖的办公室里,敲打着一些文字,散淡地追想着最近几个岁末的事情。时光流逝,了无痕迹,我不大记得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。 就在刚才,我把僻居乡间的赵立民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拽出来,电话里跟他聊了四十分钟。他说他最近嗓子不大好,吃了药总不见效。… 全文
今日小雪。晨起,步行上班。空气清冽,哈气成雾。大步前行,峰回路转,见山边草地上薄霜轻笼,便想起一句话来,“霜晨雪早,得此周身俱暖。”这是《板桥家书》里的句子,初读于二十年前。此刻,我坐在温暖的办公室,抬头望山,晴暖的天空下,不见飞鸿,不见雪影。 不经意间,我在等待着第一场大雪的到来。就在我的… 全文
前天,在报纸上看到徐永锋老师被评为拔尖人才的消息,当下发个短信,以示祝贺。徐老师简短回道,“现在才评,惭愧。”正是他厚道谦和、一向低调的风格。我想,说到惭愧,应当是那些人吧,在我等心中他一直是出类拔萃的,实在早该如此了。 与永锋师结缘相交多年,彼此早已是师生兼兄弟的情分。尽管这些年他一直劝我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