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杰活着
曾经,有这么一位平凡的军人,如果他还活着,今年刚好63岁,正是退休在家含饴弄孙的时候,就像许许多多普通的人一样,一生平平淡淡,谁也不会知道他。可是,这个人却以一种超出寻常的举动,将平凡的生命灿然一放,在他刚好23岁的那一年就突然地走了。 1965年7月,是他到军营的第五个年头,担任某部装甲师… 全文
曾经,有这么一位平凡的军人,如果他还活着,今年刚好63岁,正是退休在家含饴弄孙的时候,就像许许多多普通的人一样,一生平平淡淡,谁也不会知道他。可是,这个人却以一种超出寻常的举动,将平凡的生命灿然一放,在他刚好23岁的那一年就突然地走了。 1965年7月,是他到军营的第五个年头,担任某部装甲师… 全文
在每天下班回家的公交车上,我都会遇见一群活蹦乱跳的小学生。他们很准时地等候在某一站,车来了就蜂拥而上,满车内忽前忽后地移动,叽叽喳喳,谈笑风生,就像一群快乐的小麻雀落到了打谷场,给单调沉闷的车厢带来了一片生机。 在我家那座水泥钢筋做成的鸟笼里,同样也养着这么一只小麻雀。他每天早上匆匆飞出去,… 全文
当你听到这个故事,并为那位名叫惠惠的小女孩所深深感动时,请不要再去追究别的什么,你只要觉得内心柔软湿润就行了。 几年前,在一个偏僻的乡村,住着一对家道还算殷实的年轻夫妻。当第一个女儿生下时,尽管有些遗憾,但毕竟是第一个孩子,他们还是十分高兴的。隔了一年,第二个孩子降生了,依然是个女孩,夫妇俩… 全文
不久前,文洁民先生路过南京五台山体育场时,南京大学“百年华诞庆祝大会”刚好散场,莘莘学子蜂拥而出,于是整条大街都成了欢乐的河流。作为百年校庆的九所高校的一名老校友,文先生也不由汇入了欢乐的人流,分享着校庆的喜悦。当人流涌到上海路路口时,正好交通信号红灯亮了,文先生立即停下脚步,等待绿灯。然而… 全文
在我隐居的深山里,常年流着一川溪水。靠着溪流,不知是哪位山民开了一块地,种了一片水稻。秋风渐起,满山溢黄,水稻眼看就快成熟了。为了防止鸟儿飞来啄食,山民便在稻田里竖起了一只稻草人。稻子越来越黄,香气四处飘溢,于是引来了一只只馋嘴的麻雀。 第一只麻雀是哼着小曲飞来的,仔细一听,原来唱的是,“我… 全文
那一阵子,我的心情老是为一些琐碎芜杂的事情所纠缠,一度失去了惯有的平静,变得虚浮焦躁,飘摇不定,甚至动辄发火,实在苦不堪言。终于有一天,我猛然想到,我该换个环境歇息一下了。 于是就在一个晚秋的午后,独自乘车去了乡下。出了城,但见公路两边的庄稼早已收割干净,秋阳斜照,坦荡的原野展示给我的是一派… 全文
寒露过后的那个周末,我坐车去山里找一个多年坚持写作的朋友。几天前他打电话告诉我,说他近来很是寂寞无奈,到处没有个能交心说话的人。其实,我近来又何尝不是如此呢,工作上的事情不说也罢,就是写作这一项,年来断断续续,几乎丢弃,内心常为现实世界中的名利之事所牵羁,虚浮焦躁之气溢满身心,多年积淀下的一… 全文
养一盆青草在家 周六,睡至八点多才起。懒散踱步间,看见阳台的那盆滴水观音,便想起该给花草浇浇水了。 说到花草,我真的在窗台养了一大盆青草。一个夏天过来,几经雨水天光,茂盛得很,比我精心养护的那些花木要泼辣的多。窗台上的那个花盆,原本养的是一丛黄花菜,大约是在前年的初春,天音我俩骑车郊游时,在… 全文
在我们乡下,母亲的姑姑,子女们称之为姑姥姥。母亲其实没有姑姑,我却有一位慈祥的姑姥姥。 在我这一生的记忆中,恐怕永远都抹不去一些旧事的影子,比如初夏,比如枣花,斑驳的墙院,院子里那两株老枣树,以及枣树下慈眉善目的姑姥姥。 因此,我叙述的一些故事,总是发生在初夏,家乡的枣花满树烂开的时候。 外… 全文
太阳落山前,跟着一群归巢的麻雀,我来到了五爷家。五爷已经六十岁了,身子硬朗,一天到晚精精神神。这是远离村庄的老河底,一座经年的土屋,僻静中显露着寂寞和苍凉,五爷一个人已经住了几十年。 吃过晚饭后,土屋已为暮色所包围。我们搬出凳子,坐在小院里闲聊。 夜色渐浓,星河满天。时序正是初秋,凉露既降,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