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:二十年的匆匆
这两天,我老是不由地想起一个人,他清瘦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。那是我小学三、四年级的语文老师,姓朱,按说我该称他朱士民先生。 朱先生是位老高中毕业生,大概当时成绩再好也没有考大学的机会,他回乡不久就被大队干部找来教书。三、四年级正是刚学写作文的时候,朱先生就拿出一个厚厚的大本子,里面全是手抄的… 全文
这两天,我老是不由地想起一个人,他清瘦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。那是我小学三、四年级的语文老师,姓朱,按说我该称他朱士民先生。 朱先生是位老高中毕业生,大概当时成绩再好也没有考大学的机会,他回乡不久就被大队干部找来教书。三、四年级正是刚学写作文的时候,朱先生就拿出一个厚厚的大本子,里面全是手抄的… 全文
一回到乡下,儿子的一切都变了,这真让人不可思议。第二天清晨,当我们在淅沥的雨声中次第醒来后,他说,“我发现院子里的那条狗是最幸福的,我现在的梦想就是,在奶奶家做一条自由自在的狗。”
四月下旬的某一天,日暖风轻。这时候,你知道,清明巳过,杏、桃、梨树的花期已次第而去,曾经繁花密布的枝头,巳被绿叶覆盖。油莱的花事巳衰,灿黄不再。梧桐花虽正当时,却一向不为人们欣赏。刺槐稀疏,日见其少,一串串青白的花苞欲放而未放,巳被人们期盼了整整一年。柳絮纷飞,飘进麦田。弥望的麦子巳拔节长高… 全文
又是岁将云暮的时候,寒流阵阵袭来,但阳光依然明媚。去年的此时,为了生计奔波不已,每日的晨昏都穿行于这个城市的边缘,简单的行包里,一个冬季都装着两本书,一本是普鲁斯特的《追寻那失去的时光》,另一本则是董桥的《从前》。那个冬天很快过去了,春天来临,山脚的草木青了又黄,转眼又是岁末,普鲁斯特的那本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