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辈做派
那天早晨,我在铁路分局转车。久等不至,站台上挤满了人。这时,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走过来,一只脚抬了几次,都没能放到站台上去。也许是没人注意,也许是无意的漠然,没有谁帮她一把。隔着老大一段距离,我赶紧走了过去。看我走去,老太太宽心地笑了,离多远就把双手伸出来等着我,我抓住老人的双手小心地把她扶… 全文
那天早晨,我在铁路分局转车。久等不至,站台上挤满了人。这时,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走过来,一只脚抬了几次,都没能放到站台上去。也许是没人注意,也许是无意的漠然,没有谁帮她一把。隔着老大一段距离,我赶紧走了过去。看我走去,老太太宽心地笑了,离多远就把双手伸出来等着我,我抓住老人的双手小心地把她扶… 全文
七年前,我还在那个小镇上教书。那一日,春雨潇潇,天色将晚,我刚吃了饭,正自闭门乱翻旧书,外面就响起了细碎的敲门声。这般天气,这种时候,会是谁来呢?忙走出屋外,快步穿过院中的那一段石板小路,前去开门。外门开处,但见昏黄的灯影里,一个戴笠披蓑的陌生人立在那里,浑身湿淋淋的,吓我一跳。在我的印象里… 全文
一年一度的云龙山庙会到了。在正会的前两天,已经陆续云集了很多来自周边四县八乡的游人和商贩。到了正会那一天,买者卖者,人山人海,往来如织;蜿蜒的山路上,百货杂陈,琳琅满目,五花八门。热闹景象,极一时之盛。 到了正会的第二天上午,当我走到一处僻静的山路边时,我的眼睛猛地一亮,便立即靠了过去,我发… 全文
关关是谁?就是在芹香书屋的小院里跑来跑去的那个小丫头。芹香书屋你知道吗,成天躲在书屋里不大出门的那个家伙,就是他,从中国最古老的诗歌中给闺女找了这么个不同凡俗的名字,还有这芹香书屋,任是谁念上一遍,都会觉得满脑子的高古博雅,就这么一高雅,我就想起一个人来,那就是中南海里的毛润之先生以及他老人… 全文
俄国作家屠格涅夫走在街头,突然有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,向他伸出脏污不堪的手,红肿的双眼里露出的满是希望与祈求。屠格涅夫搜遍全身,也没有找出可以给他的东西,于是就握住那只脏手,诚恳地说道:“兄弟,我真的很抱歉。”不料,那乞丐却满带笑意地回答说:“谢谢,这已经够了。”除了衣食和金钱的施舍外,还有更… 全文
在这个如此物质如此花俏的世风里,还有多少人想着读书,我真的不能知道,连猜都不敢猜一下。话又说回来,咱猜人家干什么,谁愿读读去,不愿读玩去,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你说人家不读书者俗,人家还骂你贫读书者蠢呢。本人则一直徘徊在俗与蠢之间,通常是不想作俗人,又不愿被人骂作蠢。几经冲突之后,终于选择一条中… 全文
五十多年前的西南联大,至今尤是个颇富神秘色彩又令人向往的地方,学术氛围自由开放,校园里集中了一大批学养深厚的教授和才华横溢的学生。其时,作为新文学作家的沈从文先生也在那里教书,他开了一门写作课,很是吸引了一帮虔诚的文学青年,像汪曾琪他们隔三差五地就要跑到沈先生家里,听他讲文学讲人生,细话民族… 全文
渠兰花开了 三月中旬的某一天,上午的阳光很好,有细微的风吹过泛青的麦田。我沿着一道废弃的沟渠朝着太阳的方向走去。这时候,绝大多数的小草还没发芽,经冬的枯茎软软地伏在地皮上,每一脚踩下去,感觉都很柔和。不久,我就发现有一片紫蓝色的小花开得正灿,一丛一丛的,散布在枯草间,就像黄昏或者黎明时分,… 全文
八年前,我还在黄河故道边一个乡村中学教书,在校园里我有一套颇为宽敞、干净的平房,并独自成一个小小的院落。上课之余,看书累了,就在院子里植了些花木,春有菖莆、石竹,夏有月季、木槿,秋有菊,冬有梅,此外还有一丛青竹、二株葡萄,樱桃、石榴各一,一年四季,草本木本,春香秋香。闲来浇浇水除除草,悠游自… 全文
都在单位食堂吃饭,日子久了,彼此便都知道了各自的习好。比如有人爱吃米饭,有人则喜欢馒头,这本来不关是非,不足一提。偏就有一位老兄爱总结,有一天,大家正吃着呢,他就说了一通,大意是爱吃米饭的才是城里人,喜吃馒头的则都是些土气末退的乡下人了。一想还真对,我就见了馒头不吃米饭,我是乡下人。那老兄天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