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教养可以重来
不久前,文洁民先生路过南京五台山体育场时,南京大学“百年华诞庆祝大会”刚好散场,莘莘学子蜂拥而出,于是整条大街都成了欢乐的河流。作为百年校庆的九所高校的一名老校友,文先生也不由汇入了欢乐的人流,分享着校庆的喜悦。当人流涌到上海路路口时,正好交通信号红灯亮了,文先生立即停下脚步,等待绿灯。然而… 全文
不久前,文洁民先生路过南京五台山体育场时,南京大学“百年华诞庆祝大会”刚好散场,莘莘学子蜂拥而出,于是整条大街都成了欢乐的河流。作为百年校庆的九所高校的一名老校友,文先生也不由汇入了欢乐的人流,分享着校庆的喜悦。当人流涌到上海路路口时,正好交通信号红灯亮了,文先生立即停下脚步,等待绿灯。然而… 全文
在我隐居的深山里,常年流着一川溪水。靠着溪流,不知是哪位山民开了一块地,种了一片水稻。秋风渐起,满山溢黄,水稻眼看就快成熟了。为了防止鸟儿飞来啄食,山民便在稻田里竖起了一只稻草人。稻子越来越黄,香气四处飘溢,于是引来了一只只馋嘴的麻雀。 第一只麻雀是哼着小曲飞来的,仔细一听,原来唱的是,“我… 全文
那一阵子,我的心情老是为一些琐碎芜杂的事情所纠缠,一度失去了惯有的平静,变得虚浮焦躁,飘摇不定,甚至动辄发火,实在苦不堪言。终于有一天,我猛然想到,我该换个环境歇息一下了。 于是就在一个晚秋的午后,独自乘车去了乡下。出了城,但见公路两边的庄稼早已收割干净,秋阳斜照,坦荡的原野展示给我的是一派… 全文
寒露过后的那个周末,我坐车去山里找一个多年坚持写作的朋友。几天前他打电话告诉我,说他近来很是寂寞无奈,到处没有个能交心说话的人。其实,我近来又何尝不是如此呢,工作上的事情不说也罢,就是写作这一项,年来断断续续,几乎丢弃,内心常为现实世界中的名利之事所牵羁,虚浮焦躁之气溢满身心,多年积淀下的一… 全文
养一盆青草在家 周六,睡至八点多才起。懒散踱步间,看见阳台的那盆滴水观音,便想起该给花草浇浇水了。 说到花草,我真的在窗台养了一大盆青草。一个夏天过来,几经雨水天光,茂盛得很,比我精心养护的那些花木要泼辣的多。窗台上的那个花盆,原本养的是一丛黄花菜,大约是在前年的初春,天音我俩骑车郊游时,在… 全文
在我们乡下,母亲的姑姑,子女们称之为姑姥姥。母亲其实没有姑姑,我却有一位慈祥的姑姥姥。 在我这一生的记忆中,恐怕永远都抹不去一些旧事的影子,比如初夏,比如枣花,斑驳的墙院,院子里那两株老枣树,以及枣树下慈眉善目的姑姥姥。 因此,我叙述的一些故事,总是发生在初夏,家乡的枣花满树烂开的时候。 外… 全文
太阳落山前,跟着一群归巢的麻雀,我来到了五爷家。五爷已经六十岁了,身子硬朗,一天到晚精精神神。这是远离村庄的老河底,一座经年的土屋,僻静中显露着寂寞和苍凉,五爷一个人已经住了几十年。 吃过晚饭后,土屋已为暮色所包围。我们搬出凳子,坐在小院里闲聊。 夜色渐浓,星河满天。时序正是初秋,凉露既降,… 全文
平楼村一年中最为悠闲自在的日子,是从进入腊月的那一天开始的。 寒风吹彻,冬夜长长,鸡叫五遍后,村子依然沉睡在黑蒙蒙的夜气里。西河冰封,大地霜雪凝重。村前的土路冻裂了,牛屋院子里两个淘草缸的水全都冻实了。瞎黑即起挑灯拾粪的四老爷,对着冻结在柴垛下的一堆猪粪发了狠,使劲踢了三脚,才算挪动它。 天… 全文
一青一黄,雨打雪飞,一年就算过去了。能对季节轮回作出如此诗意表达的,不是敝人,而是我老家的三大爷。南风一吹,草木青了,西风一起,庄稼黄了。凉风渐紧,木叶脱尽。当最懒的二黑叔把南沙岗子上最后一捆棉柴背进自家的院墙时,凛冽的西北风也就跟着他窜进了村子。寒露,霜降,接着是小雪,大雪。节气到了,人们… 全文
邢家林,是平楼村西南的一块地。在本乡,说到谁谁家的林,就是指那户人家的祖坟,这就像曲阜孔家的坟地称为孔林一样,满带着一种家居生活的温暖味道,令人感觉逝去的祖先离自己并不遥远。 很多年前,这里也许是一片蓊郁的林子,但如今一棵树木也不见,不大的一块地里散落着邢家的一大片坟堆。那块地里已经埋下了多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