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屋记
牛屋,最终在村子里彻底消失,已不止二十年了吧。 在我老家平楼村那一带,所谓牛屋,并不仅指养牛的房屋,而是一所占地四五亩的大院子,里面饲养着生产队所有用于耕作的那些牲口,牛、马、驴、骡。 当年,老家平楼,一共四个生产队。每个生产队,都有自己的牛屋。我们三队的牛屋,在村子的南边。隔一条东西大路,… 全文
牛屋,最终在村子里彻底消失,已不止二十年了吧。 在我老家平楼村那一带,所谓牛屋,并不仅指养牛的房屋,而是一所占地四五亩的大院子,里面饲养着生产队所有用于耕作的那些牲口,牛、马、驴、骡。 当年,老家平楼,一共四个生产队。每个生产队,都有自己的牛屋。我们三队的牛屋,在村子的南边。隔一条东西大路,… 全文
现在,满村子,再也找不到一口水井。村中十五岁以下的孩子,恐怕都不知道水井为何物了。 过去,凡有水井处,必有人家。一口水井,维系着一村之人祖祖辈辈的乡情。所谓背井离乡,尽管井字有多种解释,但最终还是引申为家乡的意思。村子曾经走出去几位老革命,但凡见了乡亲,总不忘一再交代,“我也是喝着平楼村的井… 全文
11月11日,天气晴暖。下午一点多,一个人,出门。坐公交车,辗转两次,跑到远离城市的北郊,在那个叫做刘湾的村子下来。步行向北,大约五十米就是京杭大运河了。 走上沟通104国道的那座运河新桥,来往车辆,川流不息,远胜桥下运河里的船只。每辆大型车子过处,震得桥身乱颤,煤粉飞扬,令人不敢久停。 快… 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