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初,一篇文章被晨报副刊发出来。那张稿费单,再不去领,就要过期了。虽然早不在意这等小钱,等闲轻弃也是不对的,毕竟咱还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。
走过报社附近那家以烧老鹅闻名的酒店时,看见院门两旁新添了一幅对联,说是“穷吃鸭子富吃鹅,饱吹笛子饿吹箫”。不禁兀自笑了,是谁这么有才啊。不细追究,也算是对仗工整、雅俗共赏吧。其所谓“富”,非指吃者有钱,而应当理解为鹅贵于鸭。大盆的烧老鹅端上来,价格自是不菲的。
这家烧老鹅,已经吃了N遍。起初还是不错的,后来也就不怎么的了,无论口味还是数量,皆不能令人满意。正如昨晚,带人去吃微山湖野鱼,常吃的那四道菜,做得都不够好。这路商人,生意一好,便不知自重,小家户嘴脸就露了出来,离那门可罗雀的时候也就不远了。
倒是,出城二十公里,有名为棉布的村子,那家田园地锅鸡,一直不改醇厚风味。主人是对年轻夫妻,平静随和,一脸厚道。上周六,又去了一次,单是地锅红烧的经年老公鸡,就要了两份。鲜美之味,难与君说。鸡鸣犬吠中,推窗可望半亩鱼塘,鱼塘过去,是大片的青青麦苗和郁郁黄花。2007-04-13